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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修理铺走出来的首富

鲜衣怒马再少年作者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陈昂以为自己在做梦,目之所及是熟悉的房间,熟悉的家具,还有那个熟悉的女人!经过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,他终于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。如今是1983年,此时他只是个一事无成的小混混。妻子每天拼死拼活的为了这个家,可他却依旧不知满足。前世,陈昂是个渣男,今生,他发誓要痛改前非!

主角:陈昂,张翠翠   更新:2022-07-16 01:2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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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昂,张翠翠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从修理铺走出来的首富》,由网络作家“鲜衣怒马再少年作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陈昂以为自己在做梦,目之所及是熟悉的房间,熟悉的家具,还有那个熟悉的女人!经过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,他终于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。如今是1983年,此时他只是个一事无成的小混混。妻子每天拼死拼活的为了这个家,可他却依旧不知满足。前世,陈昂是个渣男,今生,他发誓要痛改前非!

《从修理铺走出来的首富》精彩片段

晚风轻拂澎湖湾

白浪逐沙滩

没有椰林醉斜阳

只是一片海蓝蓝

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幻想

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……

窗外,潘安邦老师的歌曲《外婆的澎湖湾》通过老旧的收音机,滋滋啦啦的播放着。

屋内,十几平老旧不堪的房间里,陈昂仰着脸,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
老式铜锁的木质柜子,贴着伟人画像的水杯,经常出现在梦中的红色暖壶,还有那红双喜木梳和吊在墙上的大镜子……

“我……我真的重生了?不会是做梦吧?”

揉了揉眼睛,确认自己没有花眼,陈昂使劲了的用手掐了把大腿。

“嘶——”

炸裂一般的疼!

不是梦,真的重生了!

想到了这个可能,陈昂激动不已。

“吱——”

房门被推开,一道高挑纤瘦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帘。

女人虽然衣着朴素,但却挡不住她那倾城的容颜。

只不过女人姣好的面容下满是憔悴,双眼好似因为刚刚哭过,显得肿胀不堪。

张翠翠!

陈昂的老婆,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一个人。

陈昂激动的双手发抖,眼眶瞬间泛红,想要冲着自己的老婆呼喊,却不知为何如鲠在喉。

“锅里有两个黄窝头,自己起来弄了吃,我出门筹钱去。”

张翠翠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冰冷,好像不是在跟自己的男人说话,而是对着一团空气。

至始至终,眼睛的没有瞥向陈昂。

“筹钱?筹……筹什么钱?”陈昂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但还是本能的挤出了一句。

“筹什么钱你还问我?!”张翠翠突然爆发,脸色发紫。

这一次,她看向了陈昂。

只不过眼神中透着无边的委屈和绝望。

“咱爹病的时候,刘婶儿把家里仅有的3块钱借给了咱们!”

“我刚从刘婶儿家回来,人家孩子住院,这钱咱现在要是不还,还有脸见人家了吗?”

“唉!跟你说了也没用,这个家,有你没你……都一样!”

有句话叫做,哀莫大于心死。

现在的陈昂,在张翠翠的心里就是如此。

她,只当自己的男人已经死了……

“我……”

还没等陈昂说什么,张翠翠已经冷着脸,摔门离开,只留下他顿在半空中颤抖的手。

此刻,陈昂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,好像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的肚子里翻腾……

“给刘婶儿筹钱吗?那……那今天是1983年3月24日?!”

回想到这一天,陈昂的心都要碎了,对张翠翠更是感觉到愧疚。

80年代,改革开放,复县这边由国家出资建设了多个机械工厂,陈昂有幸成为工厂的工人,一时间风光无限。

在那个年代,工人都是高人一等的存在。

因为他聪明能干,小伙儿精神,能说会道,吸引了工厂里的厂花张翠翠。

两人也算看对眼儿了,张翠翠不顾父母反对,与陈昂喜结连理。

不过好景不长,82年初,父亲陈大海在早市的修理铺干活儿的时候,突发疾病,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陈昂身上。

偏偏祸不单行,没两天,陈昂也在大厂被人陷害,被迫辞职。

为了救治陈大海,小两口把能变卖的东西都卖了,能借的钱都借了,结果欠了一屁股饥荒,陈大海这条命也没能保住。

父亲身死,铁饭碗没了,还欠了一屁股债,陈昂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落差,怨天尤人,和一群狐朋狗友整日买醉,过着有今儿没明儿的日子,对张翠翠也不再关心。

就在前一晚,因为醉酒,被张翠翠唠叨了两句,一怒之下,把吃饭的小方桌生生给砸烂了。

悲剧的是,按照现在的时间往下推,一个月后,张翠翠因为想要多赚钱还债,过于疲惫,眼前一黑,脚下踩空,直接从高空滚落,不治身亡。

张翠翠死了之后,一个更加令他痛不欲生的消息传来,自己的女人已经怀有身孕!

一尸两命,由此,陈昂一辈子都活在了痛苦当中……

这么多年,他靠着优于常人的修理手艺浑浑噩噩的过活大半辈子。却没想到,独自醉酒后,醒来就重生到了这个时间节点!

……

“重新开始了!”

“一切都重新开始了!”

“既然老天爷又给了我这样的一个机会,那么我就要好好的活着!”

“这辈子,只为了你们娘俩儿,好好的!像个男人一样活着!”

“我不会再颓废,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再受到伤害了,这辈子,我要拿命,为他们母子搏一个未来!”

心里头生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,陈昂死死的攥着拳头,浑身充满了干劲儿。

穿上布鞋,简单将屋子收拾了一下,又将被他砸坏的方桌子放到了角落,陈昂准备出门透透气儿。

转身一个不经意间,他看到了床头上,放着的一个皱皱巴巴的小本子。

这上面,工整的罗列着他们所欠的每一笔钱……

82年4月11日,公公重病入院,跟隔壁刘婶儿借钱3块。

82年4月11日,公公重病入院,跟厂里赵主任借钱8块(还了3块,还有5块待还)。

82年4月11日……

83年1月17日,陈昂跟隔壁张叔借了2块钱买酒。

83年2月21日,陈昂跟双桂坊酒坊赊了1块钱的酒(已还清)。

83年3月1日,陈昂和朋友在惠民餐馆吃饭,赊账5块钱。

……

前面是因为父亲借的外债,到了后面,就变成了陈昂给张翠翠添加的‘新伤’了。

这也就是那个时代的保守派女人!

这也就是张翠翠!

换成别人,谁受的了陈昂这个?

看着账单上的每一笔借款,陈昂双手哆嗦,忍不住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。

“我混蛋!我特么真是个混蛋!”

将账本揣进怀里,陈昂决定,这个账单,以后必须得由自己来还!


推开门走出去,入眼的是一片单调的色彩!

连接在一起的平房虽显得参差不齐,脏乱不堪,却是熟悉的味道。

孩童们叽叽喳喳的玩闹声,老人们围坐在一起的闲聊声,烟火气十足,让陈昂心里倍感温暖。

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了陈昂的身上,陈昂微微闭上眼睛,感受着重生带给他的真实感……

再次睁开眼,陈昂想的是,在这个年代,他一个重新来过的人,该该怎么赚钱还饥荒?怎么改变现状,给自己的女人更好的生活保障?

“对了,我怎么把我爹的老底儿给忘记了!”

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陈昂眼神一定,向着院子外走去……

顺着他住的城北杂院往东走,就是这一片儿的一个早市儿。

早市儿把头数的第三家,就是陈昂的父亲、陈大海租下来的一个仅仅只有几平米的杂物修理铺。

80年代,由于市场物质匮乏,许多日用品都要凭票供应。

家庭的收入也低,各家各户都精打细算,勤俭节约,省吃俭用,日子过的紧巴巴。

家里兄弟姐妹多的,衣服鞋帽轮流穿,老大穿不了老二穿,老二穿不了,老三接着穿。

那个时候的孩子没有美不美的意识,没有男女之分,能遮体避寒就成。

衣服鞋帽穿坏了,能修就修。

自然,家里什么坏了,也是能修则修。

当时有句话,叫做新三年,旧三年,缝缝补补又三年。这可不是口号,事实就是如此。

那个年代,大家共度难关,形成了一种节俭风气。

而陈大海的修理铺,也就应运而生了。

陈大海主营的项目就是,修鞋,修伞,修换拉链,修补衣服,皮带打孔,锅子水壶换底儿,磨剪刀配钥匙等等。

不过现在的这家修理铺里,略微值钱一点的工具,都被陈昂拿去换酒了。

他还记得,一周前,他刚刚把店里的手摇修鞋机拿走,换了几斤散白……

“磨剪刀咯!”

“双桂坊白酒,好喝不上头咧!”

“冰糕,冰糕!冰凉凉,甜丝丝,只要五分钱!”

走在街上,身临其境,陈昂有一种久违的舒服感。

虽然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多高科技,生活很不便利,但这才是真真实实的活着。

心里有了目标,活着有了意义,陈昂的脚下好像生了风,走得又快又有劲!

来到老爹的店门口,陈昂深吐一口气,拿下没有扣上的坏锁头,准备走进去。

“呦,你小子又来了?怎么着?还想捣腾点工具拿出去换酒喝?我可告诉你,这铺子里,可没啥值钱的玩应儿供你拿出去换的了!”

隔壁,专门做补胎生意的沈老头儿,对着陈昂嘲讽道。

“沈叔你误会了,我已经痛改前非,准备戒酒好好过日子咧!”

“信你才怪!你要是能戒了酒,我能把饭给戒了!”

面对老头儿的看不起,陈昂一笑而过。也不怪人家会这么想,现在的自己,确实不是个好东西。

推开锈迹斑斑的店铺们,用手扫了扫空气中的灰尘,陈昂打量着这个杂货铺。

杂乱的修理铺里,里面的东西少的可怜。

正经营生能用的修理物件儿都被他给挥霍了,只剩下几个螺丝刀,一些钉子,一把钳子,一把榔头,一个冲头,几段儿蜡烛,若干空心铆钉,几个拉链儿,一些木方,一些胶皮铁皮,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。

虽然工具有限,但还能做一些事情。

不在犹豫,陈昂开始整理了起来。

几平米的小铺子,不消半个小时,就被整理的差不多。

在整理的过程中,陈昂居然有了一个意外惊喜。

一把弥足珍贵的电络铁。

要知道,这东西可是需要二三十块钱,贵得很。

而且就算有钱,也不容易买到。

但可惜的是,这是一个手柄坏掉了的电络铁。

如果这是个好东西,早就被陈昂拿去换酒了。

就是因为坏掉了,看上去连把螺丝刀都不如,自然不会被当成什么好东西。

到手的电络铁手柄是胶木的,由于长时间高温烘烤,胶木碳化了,一碰就碎。

除外,电络铁芯也坏了。

不过这东西太珍贵了,在陈昂看来,靠着他半辈子掌握着的各种修理手艺,或许可以抢救一下。

先把东西丢到一边,陈昂开门做起来生意来。

“修拉链儿,修锅底儿,修家电啦!”陈昂对外开始吆喝了起来。

“哎呦呵?你小子这是要开门做生意?就你,会吗?”隔壁沈老头再次嘲讽道。

“沈叔,你别瞧不上我,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我做的活儿,比我爹也不差咧!”

“我信你才怪!是不是没钱买酒了,学你爹摆摊做活儿,能骗一分是一分?”

“我跟你说,这么做人不好。还有什么修家电,家电那都是多高级多贵的东西?你能修?你能修家电,我还能修小汽车呢!”

“呵呵,沈叔,我真能修!”陈昂憨憨的笑道。

“切!”沈老头白了陈昂一眼,卷了一袋旱烟,默默的抽了起来。

在门口干喊了半天,也每个人光顾。

这修东西,也要混一个师傅脸。

像陈昂这么年轻的,真没什么人相信他的手艺,有东西修也奔着年长的人家去了。

喊累了,陈昂无奈,只能修理自己手头上的东西。

也就是那个电烙铁。

拿出铺子里的一截儿木头,陈昂需要先做一个木头手柄。

其实像这种东西,市场对面木头手柄小作坊有得卖,但需要一毛钱,陈昂现在可是分文没有。

一番折腾,一个粗糙的手柄做好了。

之后,陈昂按照电络铁芯套管直径尺寸打好孔。

打孔时没有工具,就把铁丝烧红了捅出来,直接安装到木头小手柄上去。

到了这一步,就只能这么干放着了。

因为后面需要更换新的电络铁芯,烙铁头。

这样的东西都需要钱,他没有……

也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围着红围巾的女人凑了过来。

“小伙子,我这衣服拉锁坏了,左右咬口不对称,自己捣鼓了半天总不成,你能帮我修好吗?”

“简单!”

陈昂接过衣服,找准位置,用钳子一按,再拿一块儿蜡烛在拉链儿上划了两下,好了!

“这就好了?小伙子可以啊,多少钱?”

“大姐,我第一次开张说生意,也不知道价钱,你看着给就是了!”

“那大姐给你五分钱吧,这大热天的,你养家糊口的也不容易!”

当五分绿色的纸币落在陈昂的手里,陈昂感觉到沉甸甸的。

这是他赚的第一笔钱,虽然少,但很有纪念意义!


“小哥,我新买的皮带孔太少了,帮我开一个呗!”

有了第一个顾客的捧场,第二个顾客也成功被吸引。

“你这个皮带是帆布做的,这可是个技术活,还需要我搭个配件儿。收你一毛五,觉得合适我就帮你弄!”

“没问题,弄吧!”

接过顾客的新皮带,陈昂将冲头放在皮带上,用榔头敲了一下,这皮带上新凿的圆孔便和新买的一模一样了。

打了新孔,陈昂就在新开的孔中安放了一颗空心铆钉,一冲,铆钉的一面就向四处散开,牢牢嵌入帆布带上,护住了新开的孔,这孔就不会被皮带扣拽的很大。

检查无误后,陈昂把弄好的皮带给了顾客。

人家顾客仔细查看,赞不绝口道:“小兄弟手艺可以啊,堪称完美,这是你的钱。”

“小哥,锅底儿会修吗?”

……

一直忙活到下午两点多,陈昂赚到了1块3毛钱,这可是汗珠子摔八瓣儿赚的钱,很累,但很充实。

陈昂的这一番忙碌,看着旁边的沈老头直眼晕。

最让他没想到的是,陈昂居然手艺这么棒,一点也不输他的老子陈大海。

恍惚中他感觉,烈日下,穿着背心儿,埋头苦干的陈昂,就是他陈大海。

“这娃子难道真的变好了?”

“不可能不可能,保不齐赚够了酒钱,明儿个就看到人咧!”这么想过了之后,沈老头继续他手里的补胎活计。

又忙活了一阵儿,觉得天色也不早了,陈昂不由的伸了个懒腰,准备回家。

就在他关上店门还没挪步,一个中年女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

“喂!小伙子小伙子,缝纫机会修吗?”

“缝纫机?!”陈昂听着眼睛一亮,转而赶紧回道。

“应该可以,但具体需要看看问题,毕竟这可是个大件儿。”

八十年代的缝纫机,都是在一百二三的样子,可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。

要知道,那个时候人均工资,也就才二三十块儿的样子。

谁家能有个缝纫机,那是绝对的高大上。

“那你跟我走,我家离这里不远。我着急赶一批针线活儿,怎知道半路不好用了。”

跟着女人七扭八拐的往一个胡同里钻,没多久就来到了她的家。

入眼是黑色的老式儿脚蹬缝纫机,周围是一些花花绿绿的布料。

绕着机器一番查看,陈昂开口道。

“大姐,这东西,我觉得我能修好!”

“那还不快点修?”女人显得很着急。

“是这样的,修好没问题,但修理这种东西,我需要搭件儿,也挺费劲儿,所以价钱咱得说好。”

“你想要多少钱?”

“三块钱吧!”这是欠刘婶儿的钱数,陈昂想要靠着这一单,把刘婶儿的饥荒填补上。

“三块钱?你小子怎么不去抢?”女人眼睛瞪的老大,声音也异常的尖锐。

“大姐,你这机器买来得个一百多吧?修理不上的话,丢了换新的?岂不是更浪费钱?这样,我退一步,两块五总可以把。”

“给你两块五,你小子真能修好?”女人有些心动,她还要帮人赶制一身衣服,急等着用缝纫机。

而且就在不久前,她有请别的师傅来,咬牙答应给对方五块钱,对方都愣是没修好。

“那当然,你就瞧好吧!”

掀开缝纫机头部,仔细观察凸轮运转情况,很快陈昂就找到了主要病因。

从自己带来的布包里找了几个螺丝。

这样的老式缝纫机,用的都是螺丝标准件,很容易替换。

这个机器主要原因,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,有一个螺丝坏掉了。

更换好螺丝,陈昂找来毛刷将里面擦拭干净,又加上一些缝纫机油。

跟着他把其他的地方检查修理了一遍,大病小病全部梳理了一遍。

一直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,确认无误,陈昂这才将缝纫机复原,起身拍了拍手。

可能是蹲的时间久了,起身的时候,身子更生了锈似的,那叫一个酸爽。

“大姐,完活儿!”

“真的可以了吗?”女人的声音充满了质疑。

“你拿块儿布料,踩一下试试呗!”

女人半信半疑,结果这么一试,还真就行了!

“你小子可以啊,干活儿利索,本事了得,比那些狮子大开口的老古董们强多了!以后大姐有东西,还找你修。”女人夸赞道。

“那感情好啊!大姐,我不光会缝纫机,哪怕是各种家电,也是可以的,你一看就是人脉广的人,抽空帮我好好宣传宣传!”

“你还能修家电?你小子不会是吹吧?”对于陈昂能修家电,女人是一个字儿都不信。

那可是家电啊,一般坏了都得送正规修理厂,不然就只能当废品丢了,很少有人能修这种高级物件儿。

两张一块的红票儿,一张紫色的五角。

摸着着三张纸币,陈昂感觉到有些陌生,又有些亲切。

把钱揣进衣兜里,陈昂就准备离开。

可这个时候,他发现女人的外屋,放着几条猪肉。

那膘白肉嫩的,看着就馋死个人。

“大姐,你这猪肉卖不?我想买点,给我媳妇补补身子。”

寻常买肉,都得需要肉票。实际上这个年代,米面油肉都需要用对应的票据,也正是因为这一点,售卖这些票据的人员很是吃香。

不过到了九零年代,粮票什么才渐渐被取代。

“好说,我肉换的不少,五毛钱一斤,你要多少?”

“大姐,给我来两斤就成!”

“成,我给你都添点肥的!”

那个时候的老百姓更喜欢吃肥肉。

这趟,陈昂可谓是收获满满。

第一天,虽然很累,哪怕是变成了年轻时候的自己,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。

但心情真好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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