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种粗人听不懂你们文绉绉的话术,不过姑娘,你手上的酒,凭借我二十年的酒水经验,这可是真的不错!”
红柚酒水一掀,仅仅凭借一个味道,就轻松的折服了在场围观的众人。
“只是......不知为何,此酒只有一坛?”
有人好奇的问出了众人心中疑惑。
阮挽意料之中,微微一笑。
只见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门安安静静的永安酒馆,心下有了思量。
“我倒是要看看,看你们究竟准备等到何时才会出手!”
她大方一笑:“我的有缘酒,今日仅是预售!”
这词汇用的新颖,在场众人你看我,我看你,皆是不明所以。
“敢问姑娘,何为预售?”
“而这预售的卖法,又是如何?”
果酒一直不同于醇厚的白酒,果酒味属清甜甘冽,人人皆宜。
当前最盛的果酒,一般为的葡萄果酿,这普通的葡萄果酿或许各家酒馆都能制作,但真正味属甘冽,如同琼瑶玉露一般的西域葡萄果酿可谓来之不易,只有在西域进贡的时候,皇室和那些富贵子弟,才有品尝的可能。
红布一掀,柚子酒独特的清香,很快就让隐藏在人群中,品尝过西域葡萄果酿的意识到了此酒的特别,众人对此有缘酒,纷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
一名远远观望,衣着暗系,腰间挂着暖玉的中年男子闻之闭眼,在其身后的小厮秒懂,随即行礼后退,挤入了人群。
“是啊姑娘,何为预售?”
“预售,即为预定售卖,先交部分银钱,而后交易酒水!”
阮挽耐心的给在场众人进行了科普,前面说话的那名文人,又是忍不住问道:
“那即为预售,何时能够拿到预定酒水?以及,此等有缘酒,银钱几两?”
文人的直接,问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坎之上,要知道,寻常葡萄果酿,在市场上的价位比一般醇厚的白酒价位要高的多,普通人家,根本无法承担去消耗这种奢侈品类。
故而,刚才光是嗅到这绝佳上品的酒水味道,都已劝退了不少贫寒子弟。
“想必,此等酒酿,价格不菲。”
听罢,只见阮挽的模样气势都变得些沉闷颓然,只听见她轻轻叹气,随即开了口:
“实不相瞒,此等酒水乃小女子一人所制,因生活所迫,现并不准备高价售卖。”
“当前只是一个临摆,如有顾客钟爱,自是属于小女子的福分。”
“当前准备的酒水不多,预售仅仅五两。”
......
“嘶——”
五两酒水的价格一出,在场所有人不由得惊在原地。
“五两?”
“敢问姑娘,有缘酒的价位可是五两黄金?”
阮挽摇了摇头,回应道:
“五两白银。”
“!!!”
葡萄酒酿的工艺对于酒馆来说,只有皇室与贵族有所联络,且与西域那边拥有友好贸易往来的,才能制作相对较为纯粹的葡萄果酿。
然,有上述两者的条件加成,价位绝对不可能低于二十两黄金。
因此,当阮挽说出有缘酒仅仅只要五两白银之时,在场的所有人,纷纷有了想要试一试的想法。
毕竟,这二者,价位天差地别。
“那姑娘,敢问如何才算是参与了预售呢?”说话的是一名衣着朴实,气质却又显得格外干练爽快的成年男子。
“付我五文,品尝我所带来的的有缘酒。”
“因数量有限,故而仅有十碗。”
阮挽的语气很轻,但是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小小石子一般,扔进平静的湖面上,照样能激起千层波浪。
平静的人群被阮挽的话语激得气氛热烈,为了能喝到阮挽带来的“有缘酒”,最后这五文的价格最终被炒到了三两白银!
结果对于阮挽来说,是个不错的反响,而要说真的有什么收获,想必还是现在。
她最终的目的——永安酒馆。
......
“阮小姐,我想您十分清楚当前我们邀请您过来的意思。”说话的人,就是前面一直在默默观察阮挽卖酒的酒馆掌柜。
阮挽笑着看了一眼酒馆掌柜腰间挂配的暖玉,轻轻一笑,看向酒馆掌柜道:“既然是这样,我想掌柜您也清楚,双方合作,最最重要的,是诚意。”
“今天,掌柜的在我离开街道之后,强行派人将我带入永安酒馆,我可不认为,这算哪门子诚意。”
酒馆掌柜听罢,讪讪一笑,面容尴尬。
他承认,刚开始他确实是准备采取一点手段,去吓唬阮挽,让她将酒方让出来,或者,卖给他。
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,这阮挽竟是聪慧的直接猜出了他们的身份,还提出愿意过来“做客”。
“掌柜,你的小心思我都明白。”
“关于合作的事情,我有意向,阮挽从袖子中,坦率地取出来一张白色宣纸,轻轻地放置在了桌面,又道:”我愿意拿出我的‘有缘酒’的酒质与酒方。”
“这个是我的诚意。”只见她看了一眼震惊的酒馆掌柜继续道:“而酒馆您的诚意......据我所知,永安酒馆背后真正的主人,是平南侯侯爷。”
“我手中的酒方,不止‘有缘酒水’。”
说来也怪,阮挽在处理完酒棚与永安酒馆掌柜的事情后,一直没有等到前面和自己说好在永安酒馆门口碰面的辰辰。
阮挽想到今天自己忙于处理这些杂事,一下子竟是有点忽略,辰辰仅仅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孩童。
下意识的,她的心中多了几分不安。
“这孩子,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?”
“辰辰一向是个听话的孩子,前面既是和我相约好会在永安酒馆门口碰面,便不可能会有别的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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